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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银闪闪的耳夹成了风磨的眼中钉,每天早上看着健人把它套上,晚上睡前又摘下来小心的放在书桌上,还要拿出来专用的手帕擦拭。
“健人。”
“嗯?…要叫哥哥啦。”
“那个,是谁送的吗?”
“哪个?耳夹?”
“嗯。”
“你怎么还在关注它,是我自己买的啦,一直想尝试耳钉又怕痛…看见耳夹之后就觉得它简直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命运之物!立刻买下来了。”
“哼~”
风磨看着那个躺在书桌上的物体,它可以肆意的夹在健人的耳朵上,自己只是摸了两下就被健人喘着气推开了。
“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父母下午就离开家去旅行了,明天晚上之前家里只有风磨和健人两个人。
趴在上铺眯着眼睛看健人坐在书桌前,给那枚小小的耳夹用专用的洗剂擦拭干净后才用毛巾擦自己那头滴着水的毛。
今天穿的是白色的T恤,被打湿的部分紧紧贴在健人的背上,肩胛骨的线条清晰可见。怕热的他很快放弃擦头发,摸回床上抱着那个爱用的平板要开始看番组,靠在墙上双腿蜷缩起来。
风磨咽了口口水,从上面爬了下来,随手拿了被健人丢在一旁的毛巾也坐在下面的床上。
“?”
“头发不擦干,夏天也会生病的。”
风磨把毛巾整个扣在他的头上,被彻底阻挡了视线的健人放下平板,老老实实接受风磨难得的服务,小时候不爱用吹风机的他们两个也是这样互相擦头发的。
“诶?嗯…、”
被捉住耳垂的时候健人完全没有防备,身体瞬间软了下去,那只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被毛巾挡住眼睛的健人看不到风磨的表情,只是不管怎么叫他放手都没有回应。
“好痒…嗯、放手…”
终于那只手松开耳垂的时候,健人也把毛巾扯开,映入眼帘的却是目光炙热的弟弟正一直腿跨上床双手压着自己的肩膀,以及渐渐靠近的唇。
“风磨你干嘛、唔…嗯、”
最脆弱的耳垂被人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的感觉可不好受,就像一道不致死却又足以麻痹神经的电流顺着耳朵窜遍全身,健人明明觉得自己在用力推,眼前的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先是耳垂,然后是耳轮,那条滚烫的舌头还滑进三角窝里,电流渐渐演变为陌生的麻酥酥的感觉,在被风磨埋头在颈窝里舔舐锁骨时,健人震惊的发现自己那里竟然起了反应。
不行,被发现怎么办,要挡起来。这么想着收回抗拒着风磨的手在床上找着被单,才刚要盖在腿间,起反应的地方就被覆上了一只手。
?!
“…风磨、放手、唔…”
风磨抬头看着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的健人,感受他随着自己手的动作而颤抖的身体。
如果我们不是兄弟。
永远坐在教室第一排的优等生,私下的消遣是练习钢琴和带着相机在街上摄影;从小就是父母头疼的淘气鬼,进入顶级大学也仍然不忘玩乐,是联谊和club的常客。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恐怕连朋友都当不成。
健人会找到他理想中的美丽温柔善解人意又家事料理上手的完美太太,组建家庭,每天西装革履的出门,在公司可能会被上司训斥可能会被客户刁难,会消沉会伤心,但是回家都会是那个笑容满面的完美丈夫完美父亲。风磨也会遇到一个让他真正心动的漂亮姑娘,可能做饭不是那么好吃可能有些笨手笨脚,却有一张能明亮全世界的笑颜,工作结束回到家,看到这张笑颜在门口迎接自己就能忘却一整天的疲劳。
两个人也许都不会在同一个国家。向往海外的健人会举家迁徙到他憧憬的国家,开始一段新鲜又有挑战的生活。而留恋家乡的风磨会是带着妻子和父母生活在一起,有了孩子后就是其乐融融三世同堂。
不管怎么想,可以预测到的两个人的未来里都没有对方。
“健人,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怎么办…”
风磨把健人紧紧拥进怀里,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健人却没有回答。
“怎么办…”
把健人轻轻放倒在窄小的床上,风磨双手撑在两边看着健人垂下眼睛后在颤抖的睫毛。
“我离开这个家的话健人还会理我吗?”
健人始终不肯说话,风磨终于把小时候听到的事情全都讲了出来。
“不知道哪天起我们就会是不同的姓氏了,连唯一的关联都被斩断了。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静静地躺在自己身下的健人却全程没有变表情,风磨隐隐约约的有不好的预感,看他嘴唇颤抖着似乎要开口急忙拿手去捂住他的嘴。
这次健人却很用力的把风磨的手扒开了。
“风磨。”
“不要讲…”
“我现在叫中岛,中岛健人。”
风磨睁大眼睛看着健人的嘴巴一张一合。
“我是那个改姓氏的孩子。”
“怎么会…”
是健人,健人要离开这个家了。风磨的脑子被这句话填满,来不及思考更多。
“健人…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啊、唔”
风磨再次俯下身去。
不管谁才是那个改变姓氏的孩子,如果不再是兄弟,那就再创作另一层不会破裂的关系好了。
风磨这么想着,把健人擦着眼泪的手捉住手腕,用力压在了头顶。
“别离开我…”
“嗯…唔、不会…嗯…离开、”
“中岛,别离开我…”
在健人本不是承受这样行为的身体里抽动着,风磨终于在迎来高潮的时候喊出了那个曾经让自己无法入眠几乎要逼疯自己的另一个姓氏。
“我喜欢你啊,哥哥。”
“别叫我哥哥。”
经过昨晚,今早却想抹掉一切的健人是狠心的,风磨却忘记自己才是硬将这一切压在健人身上的元凶。
“我喜欢你,中岛。”
听到这句话时健人的眼睛里满是风磨读不懂的感情,悲哀,恐惧,后悔…纵有百般猜测,却没有一种是正面的。
“别离开我好不好,中岛。”
风磨记得健人从来不会对自己生气,就连那次漫长的叛逆期也只有轻飘飘的一句话。小时候做了错事,风磨第一反应都是去找哥哥,因为健人不会骂人,只会一脸困扰的垂着眼睛的帮忙想办法。
不再是兄弟的健人又会怎么做呢。
“…昨晚不是说了吗,我不会离开风磨的。”
健人叹了口气,反过来抱住风磨。
“不要让朋友摸耳朵。”
“…好。”
“不要交女朋友。”
“好。”
“男朋友也不行。”
“…”
“下学期换校区了搬来和我住。”
风磨缩着身体让脑袋能舒服的靠在比自己身高矮上一点的健人的肩膀上,闷着声音提出各种无理要求。
“只有我们两个一起生活。”
“不告诉爸爸也不告诉妈妈。”
“离开家里我就叫你中岛。”
健人静静听着,泪腺本来很发达的他这时却不敢哭,如果连他都哭了这个靠在自己怀里的弟弟又会怎么样呢。
“…我可不会叫你菊池,总觉得像在对爸爸妈妈不尊敬。”
噗。
风磨在背后轻轻笑了。
从今天起,两个人不再是兄弟,却也无法称为恋人。
兄弟可以反目,恋人会分手,那就创造一种永远不会破裂的关系好了。
这段关系就叫风磨和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