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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员菊池,清洁员菊池,请到列车长室,请到列车长室。”
菊池听到列车上的广播,叹了口气,把手上的工作放下,洗干净手这才朝着在车尾的列车长室走去。
“失礼了。”
敲了门,扭动把手,抬眼看见的就是那个一脸快哭出来表情的可怜兮兮的男人。
哇,这次有点严重啊…
菊池反手把门从里面锁好,把工作时间严格要求系到最上面的制服扣子解开两枚,才走近蹲在办公桌和单人床之间的缝隙里瑟瑟发抖的列车长。
“中岛列车长越来越不小心了啊,味道这么重了都不锁门。”
菊池又揭开两遍袖口的口子,又把袖子卷到手肘处,也蹲在桌子旁边用同样高度的视线看着眼睛里含着泪的中岛。
“因为…菊池会来、”
看来是已经没有力气走过去开门了,索性毫无意义的蜷起身子躲在这里。
菊池再次叹了气,伸手揽过已经软掉的中岛,刚才就充满房间的味道瞬间更加强烈了,就和手下在颤抖的身体一样不安稳。
“忍一下,马上就好。”
把人放倒在怀里,撩开后颈处柔软的头发,菊池张开嘴,找准位置咬了下去。
“呜…”
尖牙陷进中岛细腻的皮肉里,血的味道和属于中岛的有些苦涩的味道顺着鼻腔和舌头侵入菊池身体里。
“好些没?”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仰起脸来,全是汗水。
“嗯…谢谢。”
两个人的制服都被中岛异常的出汗量打湿,菊池见怪不怪的从衣柜里取出替换的制服递过去,又转过身去。中岛小声的道了谢,在菊池背后换起衣服。
菊池是这辆连接人类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的长途列车上唯一的中途变成吸血鬼的员工,工作是打扫掉混上来的没有通行证的可疑对象。拥有不受时间影响的身体和容貌,曾经作为人类的日子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在这个狭窄而封闭的空间里麻木的生活了几百年。直到几年前中岛被指派为新的列车长来到这里。
前一任列车长是位身强力壮的狼人,制服都要特别定做,终于光荣退休,离职那天给大家介绍了中岛。看着和狼人相比,瘦瘦小小,面容清秀,笑起来会露出两颗门牙的中岛,菊池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很快成真了。
某天夜里,菊池的房门被人轻轻的敲响。
“我是中岛。”
门的另一面是列车长有些颤抖的声音。菊池套了件T恤,打开门,中岛就急急的闯了进来,连同他身上不受控制散发出来的味道。
“呐,菊池以前是人类吧,标记我、”
进了房间就脚软跪在地上的中岛浑身是汗,白色的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轮廓,抓着菊池T恤的下摆,眼睛里都是水分。
那天起菊池就变成了新任列车长的私人抑制剂。也不是没问过中岛的品种,可对方度过发情期就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表面对谁都很亲近,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嘴巴就跟上了锁似的半点口风也不漏。因为每次换衣服都被要求转过头去,菊池就开始猜测中岛的品种是可以从身体上看出来的。
那个身材不会是狼人,健康的肤色也不会是吸血鬼,人类的外形也不像是其他稀奇的品种。
所以到底中岛是什么呢?
菊池被好奇心驱使利用各种机会观察着中岛。
对食物有异常强烈的兴趣,可以一顿吃掉两人份的工作餐;很注意自己的外表,也很喜欢展示那和狼人完全无法比较的肌肉;工作明明一丝不苟,私下却时常忘东忘西,笨手笨脚,不是打翻咖啡就是自己做饭搞毁了厨房,因为他,菊池多了一份真正的清洁员的工作。
可是中岛为菊池几百年来一成不变的生活带来了色彩,拥有即使在狭窄封闭的空间也永远亮晶晶的眼睛和永远都看不腻的鲜活的表情。
夜晚,菊池的房门再次被敲响。
“帮我…”
白天的临时标记失效的很快,菊池接过软在怀里的身体,异常的热度透过布料清晰的传递过来。
只有这种时候中岛才会来向自己求救。
菊池知道中岛漂亮的外表给他的工作带来不少麻烦,不止客人连同事也时常对他有过线的行为。言语上的调戏,身体上的过多接触,菊池还看到过中岛被一位身材高大的客人捉着手腕被逼到无人的角落,不着痕迹的以工作的借口把中岛拉过来送回列车长室,对方抬起头看过来的眼神却冷漠又疏远。再碰到这种事菊池就不敢贸然上前了,躲在暗处偷偷看着,倒是中岛每次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脱险。
啊,其实不需要我啊。
菊池这才明白中岛那个眼神的意义。
可是正处于发情期的中岛捉着自己的胳膊才能勉强站住,仰起头看过来的眼神却是火热又饱满渴望的。
“菊池,再标记一次…”
最近中岛的发情期变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难以控制,曾经临时标记可以保持到发情期结束,现在却连一天都支撑不下去了。
“中岛以前也是人类吗?只有人类才有第二性别。”
“……”
即使在这种时候,被问及品种仍然不肯出声。
“现在的中岛是什么呢?”
菊池松开支撑着中岛的手臂,对方立刻失去力气跪坐在地毯上,只有双手还抓着菊池的衣摆,仰起来的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菊池…拜托、救我…”
沙哑的嗓音像是催情剂,几百年前就已经舍弃掉的只属于人类的脆弱的欲望再次在菊池的身体里复苏。
“唔…”
耳边是中岛呜咽的声音,菊池闭上眼睛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冰冷的吸血鬼几乎要被热度烫伤。只接受在后颈临时标记的中岛开始还在挣扎,很快就不能自已的攀着菊池的肩膀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巴。
手掌触碰到任何地方都是和自己完全相反的滚烫的肌肤,菊池把中岛放倒在地毯上,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他的上衣,露出来的身体结实又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中岛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只手放进嘴里咬住手指,黑色柔软的头发在地毯上散发,菊池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拿开,俯下身去再次吻住,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
修长的双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菊池没有停掉这个亢长的吻,手直接伸到后面探进中岛最隐秘的地方。
“呜、嗯…呜…”
明明几百年都没有进行过这种行为,菊池却觉得无比熟悉,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手指像是带着记忆找到中岛最敏感的地方,轻易让躺在地上的人迎来第一次高潮。
“不、不行…唔…”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中岛迷茫的睁开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覆在自己之上银发的吸血鬼,性器抵在入口,红色的眼睛里是露骨的欲望,尖尖的獠牙已经遮掩不住,本来要去推开对方却换了方向,向着身上的人伸出了双手。
“风磨…”
进入中岛的瞬间,随着那声熟悉的呼唤,菊池那起沉睡了几百年的记忆终于被唤醒了。
为什么上了这辆列车后第一次的发情期要来找自己。
因为中岛就是菊池的番。
“风磨…呜、不行了…”
随着动作加快,菊池低着头看向中岛的双眼,那里有喜悦又有悲伤,就像曾经那样温柔的望着自己。
啪嗒。
有液体滴在中岛的脸上,然后中岛无力的伸出手抚摸着菊池的脸。
“风磨…哭了。”
过去的记忆像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无法承受的重量似乎转换为眼泪排出身体,菊池终于在中岛体内释放,整个人趴在中岛身上抱着他,像个孩子哭出声来。
两小无猜,童年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情窦初开的少年时期与彷徨的叛逆期,终于互通心意的青年时期,战争的到来导致的理念差异,作为好胜的α菊池选择向吸血鬼寻求力量保护家乡,强烈反对却失败的中岛看着菊池被狡猾的吸血鬼欺骗失去人类的心脏,被力量反噬,终于消失在一片战火中。
菊池作为人类的最后记忆就是站在一片废墟中流着泪目送自己离开的中岛。
“为什么不告诉我?”
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菊池不肯松开手。
“因为我也和恶魔做了交易啊…”
借着灯光菊池终于看清在中岛胸口上暗色的图腾。
“为了能再次见到风磨,我也把心交给了恶魔。”
所以永生都会被困在这辆没有终点的列车上,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五彩缤纷,再也无法自由的行走在蓝天之下。
菊池眼泪流得更厉害了,就像小时候那个摔一跤就要哭着等中岛抱的弟弟。
伸手抹掉菊池眼角的泪,触及的却是仍然冰冷的肌肤,中岛扯出一个笑容。
“在车上的这几年远远要比见不到风磨的几百年幸福多了。”
END